短篇悬疑故事
实在,良多意想不到的结局恰是生涯中极易产生的平凡事,而不是想像中的奇观。为此小编为大家推荐了短篇悬疑故事,希望对大家有用。
短篇悬疑故事篇一
早些年的时候,由于人们受教育程度低,大人带孩子,常讲的故事,基本上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民间传说,多是有鬼怪的内容。小孩子听这样的故事多了,就会自然地产生一种恐惧感,而且会在心里扎下根儿。
阿智就有这种体会,他小时候听可怕的故事多了,怕鬼、怕神的,胆子非常小。即使后来他成年了,胆量依然还是不及别人。
因为自知深受其害,所以,阿智就从来不给儿子小智讲鬼怪故事。果然,小智由于从小脑子里没有那些先入为主的吓人的东西,胆量就大得多。
这些都是絮话。
话说阿智年轻时,有一天晚上,去大贾子家聊天、喝酒,由于他俩谈天说地、喝酒喝得时间太长,阿智该走时已经快十一点了。
当时,阿智和大贾子都还没有成家,而且大贾子住在挺远的郊区。此刻,他看着阿智喝得不低,为了安全起见,就客气地劝其别走了、住下算了,大贾子的母亲亦是一再挽留。可是,阿智逞英雄,而且他也不愿意给人家添麻烦,便告辞,骑上自行车往回返。
从大贾子家往回走,骑车正常速度得将近一个钟头的路程。阿智走了还不到一半儿时,就觉得车子的后轮直咯噔,他心想:“糟了,准是扎带了!”等他下车一捏车胎,果然显瘪了。
这真是屋漏偏遇连阴雨呀!大半夜的赶路,还遇上了车子坏了,真是倒霉透了!
天儿已经这么晚了,肯定也不会有修车摊儿了。阿智又心疼车子,生怕揉坏了内胎,所以他不敢再骑了,推着车子地下走,这样车胎跑气儿还稍微缓慢一些,或许能够带着气儿坚持到家。
地下走可就慢多了,走了一会儿,他一看表,都十二点了。
此时,他已经走在了一条小马路上,现在可好,到处都是静悄悄的,偶尔有一辆汽车经过,除了他自己之外,再也没有其他骑车的、或者行走路的人了。
尽管平时阿智是喜静的,可是现在的静却有些太过了,再加上他本来胆子就小,这会儿更觉得周围有些瘆人了。
“要是有个同路人多好啊,可以壮壮胆儿。”阿智不由得想到。
说来也巧,就在此时,从前面不远的路口处拐过来一个人,那人拐过来后,正好还是跟阿智同向而行的,与阿智大约有三、四十米的距离远,。
这真是想什么,就有什么呀!看来那句“张嘴三分利”的老话颇有道理,这想一下都不白想。
虽然路灯昏暗,但是可以看出来,前面的那位是一个女人,只见她高挑的身材,长长的散发垂至腰际,一袭素色的裙装,从那婀娜的背影看来,此人应该是一位妙龄女子。
只不过,有一点挺奇怪:那位女子打着一把伞。
“这大晚上的,又没有下雨,她打哪门子伞啊?”阿智有些不解地想。
“不管那些了,有个人同路,总比没有强得多。”阿智又这样安慰着自己,此时,他觉得刚才那种发瘆的感觉已经烟消云散了。
人的脑子就是复杂,它不能空着,少了这件事儿,必然钻进来另一件事儿。刚才那会儿,阿智觉得发瘆时,总想着有个人同行就好了;可现在,看见了有同行者,还是一位年轻的女子,他不由得有些想入非非了。
阿智看着前面的女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走着,便遐想了起来:“根据以往的直接经验和从书上学到的间接经验,凡是身材窈窕的女子,多是花容月貌、奇美无比的,相必此女亦是如此。”
“啊!能与如此一位美女同行一路,真太惬意了,若是能够与她并肩而行,抑或……。”他想着、想着,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,力争离那位女子近一些、再近一些。
就这样,阿智其实是在一种近似追逐的状态下快步行走的,果然两人的距离渐渐地缩小了:不到三十米、二十几米、十几米了。此刻,阿智似乎已经闻到了女子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清香,太迷人了!
“今天车带坏得真是时候,否则上哪才能碰上这种天上掉下来的美事儿呀?”阿智美美地想着、云里雾里地沾沾自喜起来。
就在这个时候,阿智突然一惊:前面的女子猛地高了许多!他再仔细一看,女子的脚竟然离了地,大约有半尺左右。
“莫非她会轻功?”阿智先是这样想,接着他又否定了原来的想法:“不对,有轻功的人,也不过是脚力快于常人,轻功再好也不能离地行走哇?!”前后矛盾的想法,使阿智糊涂了起来。
“别是遇上了……?!”阿智又想。他想到这里,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儿,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,此刻,恐惧感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。
思想至此,阿智连犹豫都没有,立即将车子一调头,赶紧往回走,他想等回到刚才经过的路口以后,再拐个方向,似此等高深莫测的“美女”,还是不消受的为好!
可是,阿智低头往回走了几步,再一抬头,竟然看见前面十几米远处也有一个打着伞的窈窕女子走着,而且也是脚离开地的!阿智扭头往回看了一下,后面连个人影儿都没有!
“她怎么又到了自己的前面?难道她会飞?!”阿智惊恐地想,是再调头呢?还是继续往前走?他真得有些犯难了。
就在此时,那个女子突然转身与阿智相向而行起来,两人相距只有六、七米远了,她的面孔可以看得十分清楚:哪里有什么花容月貌?分明是青面獠牙!而且她原本打着的伞也恍然变成了一个纸幡儿!
“自己被鬼缠上了!吾命休矣!”此念一出,阿智吓得魂飞魄散,把眼一闭等待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。
就在阿智一闭眼的当头,他忽地清醒了,原来自己刚刚是在梦中。好美、而又可怕的一场梦啊!竟然惊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。
这个蹊跷的梦境似乎在向阿智昭示着一个道理:表面上美好无比的情景,却可能隐藏着丑陋的、甚至令人惊悚的真相,切勿痴迷于此等表象!
短篇悬疑故事篇二
二十年前,剑皇和刀皇都还很年轻,他们仅有十六岁,他们的第一次竞技就始于门派大比试。那时候剑皇枫情初领悟了剑势,而刀皇孤独悼则领悟了刀势。所谓势,就是借势,借助天地之势,借助自然之势,无所不用,可以用风势,也可以用雨势,雷势等等。那一战,也是相当精彩。 两人刚开始简单地试探了下对方。
孤独悼:借住我这一刀你才有和我挑战的资格。
枫情:果然够狂,我也让你看看,你所谓的资格在我眼中是那么的不堪一击。
“十字连环刀”,故名思议,十字就是墓地,连环刀一出唯有死亡一途。
枫情表情风轻云淡,仿佛那连环刀再怎么势猛,他都不放在心上。
“九幽一剑”,一剑出如降九幽,生死不知。
“铛铛铛铛”,双方都看出了对方的实力,看来只有出大招了。
孤独悼:枫情,你有资格让我全力以赴,让你见识一下我“孤独一刀”,一刀过去让你心生绝望,你会发现你所有的努力都是负隅顽抗,受死吧。
枫情:出招吧,我也让你看看我的“孤峰十三剑”,剑剑都是避无可避,我会让你生于孤独死于孤独。
“看刀”,“看剑”
“铛铛铛铛” ,兵器撞击的声音,场下弟子惊呼道这两人怎么可能厉害,试问自己上去能挡得住这一刀或这一剑么。
看台上长老们也是比较欣慰,没想到这两个弟子如此出色,何愁宗门不兴盛。
“败吧”一刀使出,孤独悼信心满满,这一击是他最强一击,如果这一击都打败不了对方那他就只有认输了,他不可能输。
“孤峰十三剑”十三剑齐发后突然一股很凌厉的剑意出现,所谓的刀势一碰到剑意立刻土崩瓦解,所谓的必杀一刀在剑意的面前那如萤火与皓月一般不堪一击。
“怎么可能,你居然领悟了剑意。”孤独悼绝望到,他没想到他输了,因为他知道领悟了意境和没有领悟意境差距不是一两倍的差距,那是好几倍的差距。势是利用天地自然之势,仅是利用,可以剑意确可以用来直接攻击,两者一比孰优孰劣一目了然。
大长老叹道:本以为孤独悼赢了,岂料枫情居然领悟了剑意,一举把赢面比较大的孤独悼踢下马,坐稳了门派弟子竞技第一的宝座。独孤悼是天才,那枫情便是妖孽了。
十年前,刀皇孤独悼修炼有成去挑战剑皇枫情。
枫情:十年不见,你来挑战我看来你已经领悟了刀意,就是不知道你领悟了几层刀意。
孤独悼:哼,当初你的剑意恐怕也是初练成吧,我这十年一直在魔兽山脉苦练孤独刀法,我已经在“孤独一刀”的基础之上研究出来了威力更大的招式。枫情,若是你还是原地踏步恐怕,你是败定了。
枫情:放马过来吧,让我检验一下你所谓的进步有何大也。
孤独悼并没打算试探了,直接使出他研究出的最强招式。
“孤独一刀之刀之魂”,顿时孤独刀意攻击,刀身射出发出璀璨的刀光,仿佛置身于孤独意境之下,掀不起一丝高兴,让你心生绝望。
“果然不愧是天才”,居然这么快把刀意领悟出来并创造了属于自己的招式。
“不过也到此为止吧。”枫情一剑出,这剑看似缓慢,实则很快,这是快慢意境的融合。孤独刀意被剑意抵抗,而快慢意境确无法避免。
一剑出,孤独悼觉得这把剑还有好几千公里远,实则已经到了他面前,他败了,只需一剑。
怎么可能,十年他就已经达到这种地步,这难道就是天才和妖孽的区别么。
今天,刀皇孤独悼和剑皇枫情再次比试。
孤独悼:又是十年过去了,我俩都已经36岁。我想看看这十年你是不是进步比我大。
枫情:你会明白的。
孤独悼:枫情,我忘记告诉你,我如今不仅领悟了刀势,刀意,还领悟了刀之领域,领域一出覆盖到你身上,你所谓的攻击在我眼中就犹如大人和2岁小孩的比试一般毫无悬念。
枫情:原来你领域了刀之领悟,果然够狂,我忘记告诉你,十年前和你比试完后我就领悟了剑之领域。如今,我时空法则已经圆满。
孤独悼:别骗人了,时空法则已经圆满,你当我三岁小孩啊,你要是圆满你就不再是剑皇而是剑帝了。
枫情:没错,从今天起,我就是剑帝!十年前我一剑击败你,如今我只需一个意志。
孤独悼:什么啊,我可是天才。
枫情: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妖孽吧,所谓的天才在妖孽的眼中不值一提。空间法则,“锁”,顿时孤独悼就被锁进了深层次的空间,等他出来估计都一百年后了。当然对他们两人漫长的寿命来说一百年太短暂了。
孤独悼叹到:原来有些人超过你之后,无论你怎么努力,你也只能仰望。枫情,你果然妖孽,但是只要我紧跟你的步伐,我将来一样能成为刀帝。
短篇悬疑故事篇三
明朝洪武年间,在京城候缺的进士詹延霆接到圣旨,补缺滁州府来安县县令。上任途经曹州府,詹延霆遇到被革职解京问罪的前任来安县令周文德。因两人既是同乡又是同年进士,詹延霆给了押解差役一些好处,这才得以在驿站与周文德同桌共饮,以叙旧谊。觥筹交错之间,周文德道出了自己被革职问罪的来龙去脉。
有天早晨,安知县县令周文德突然接到报案,说姚正川患暴疾而亡。
说起这姚正川可不是一般人物。当年,明太祖朱元璋起兵反元,滁州来安县富户姚正川拿出大半家产资助他起事。朱元璋一统天下当了皇帝后,曾多次派人请姚正川进京为官。但姚正川不贪功名,只求清闲自在,不愿进京。他经常在当地做一些放赈济贫、积德行善的事情,也算是一位有名的开明绅士。在来安县,姚家不是官宦胜似官宦,全县的官民都敬他三分。
周文德因钦慕姚正川的为人,自从到来安上任以来,经常亲登姚府请安问好。几天前他到姚府去时,姚正川还没有患病的任何征兆,突然得到噩耗,他自然十分吃惊,连忙前往姚府悼祭。
进了姚府,周文德坐下后问姚正川的独子姚定潮:“本县前天到府上拜访,令尊身体尚且安康,想不到今日却已作古,不知老大人身患何疾?”
姚定潮哭丧着脸说:“那天与大人叙话时,家父还无异样,不料到了晚上却突感不适,头昏发热,学生吩咐管家请来医师诊治,竟不知是何病症。没料到才两天就……”说着抬起袖子揩起泪来。
又问了几句,姚定潮却支支吾吾,不作正面回答。
周文德心生狐疑,欲再询问,终因前去悼祭的人多,只好安慰几句就起身告辞了。
回到衙内,他暗自思忖:“那姚定潮平日里欺田霸产强抢民女、包揽讼事屈死人命,屡次犯案,作恶多端,民众间颇有微词。三天前到姚府,姚正川气色很不好,好像是同谁怄了气,他要本官秉公办案,对其子依法惩处。适才去姚府吊唁,姚定潮面色红润,满嘴酒气,神色慌张,虽面似悲痛,却不见落泪。问及请的哪家名医,却又避而不答,亦不知其父身患何疾,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。肯定是姚定潮得知其父决心将他交官府治罪,便怀恨在心,因而下毒手将其父谋害致死无疑!”想不到姚正川一生乐善好施,却被不肖逆子害死。
周文德拿定主意,即使丢了前程,也要为姚正川鸣冤伸屈。
转天,周文德带着三班衙役和几名精明干练的刑房仵作来到姚府,他要当堂开棺验尸。姚定潮见来者不善,脸上变色道:“大人如此何意?”“姚大人死因不明,姚公子心里自然明白,何必要本县道破!”周文德盯着姚定潮道。姚定潮见势不妙,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,说:“县台大人以为学生谋害家父,定要开棺验尸,学生不敢阻拦。若验出弊端,学生当然领罪,毫无怨言;若无弊端,家父与当今皇上的关系你也知晓,恐怕你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担当不起吧!”
“若无弊端,本县认罪伏法!”双方只怕口说无凭,又命人拿出笔墨纸砚,各自具结画押后开棺验尸。
刑房仵作将棺盖撬开,脱下死者寿衣,开始验尸。先查死者“七心”,后查“五官”,再验“五寸”,均查验回报“无伤无毒”。周文德忙令细验,仵作又细查周身骨节、穴位,回报还是“周身无伤无毒”。
见验完无弊,姚定潮一纸诉状告到按察司衙门,另一张状纸派人送到京城,告周文德身为父母官,竟无端血口喷人,辱其亡父。朱元璋闻知大怒,下旨将周文德革职解京问罪,詹延霆才得以补缺。
前车之鉴,后事之师。詹延霆到任后便去拜望姚定潮,只是客气一番,并不谈公事,更是绝口不提姚府之事。平时茶余饭后,轻车简从,布衣便帽,只带着书童詹强,专逛茶馆酒楼,名为品茗听戏,实为明察暗访。
一天,詹延霆像平时一样,带着詹强到一处酒楼喝酒。茶馆酒楼宾客如云,三教九流,或是高谈阔论,或是喁喁私语。有的对前任知县十分惋惜,有的咒骂姚定潮刁狡阴毒,偶尔还谈到什么姨夫人。詹延霆侧耳细听,只听见邻桌上有人在谈论姚府之事,虽然声音极低,却也能隐约听见什么“姚公子”和“姨夫人”之间如何如何。在狎笑私语间,就听一阵楼梯响动,上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破衣烂衫,躬腰往楼梯柱子上一靠,两眼直愣愣盯着客人手中的酒杯直吞涎水,一看就知道是个酒鬼。
店小二赶紧过去招呼。老头问道:“小二哥,今天记个账怎样?你放心,等我有了钱还你。”店小二直摇头:“赵四皮,前几次我赊酒给你喝,主人都扣了我的月钱呢!这次绝对不能再赊了。”
赵四皮正欲再纠缠店小二时,就听有人说:“赵四皮,你过来。”詹延霆一看,正是刚才谈论姚府之事的邻桌客人。赵四皮应了一声,走过去,那人压低嗓门道:“你要是把那天晚上在姚府看到的那个调调儿讲出来我们听听,不光今天请你喝酒,以前欠的酒钱我也替你付了。干不干啊?”赵四皮听那人这么说,顿时脸色大变,道:“我可没去过姚府,以前是逗大家开心,我瞎说的,瞎说的……”转身匆匆下楼去了。
詹延霆见赵四皮神色慌张,料定其中必有隐情,便在詹强耳边嘀咕了几句,詹强起身下楼。詹延霆也结完酒菜钱,下楼回衙去了。
回到县衙,詹强已率衙役将赵四皮带到内衙等候多时。詹延霆落座之后,问道:“赵四皮,可知本县找你何事?”那赵四皮原本靠小偷小摸维生,被衙役带到县衙,已是噤若寒蝉,被詹延霆一问,更是张口结舌,不知道说什么好:“老爷,小人……”
“本县初来此地,有话问你,只要如实讲来,便可既往不咎,若不然……”
赵四皮连忙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道:“多谢大人开恩,只要小人知道的,一定如实禀告。”
詹延霆挥手令众人退下,道:“那好,把你前几天到姚府的所见所闻从实道来,如有半点隐瞒,就别怪本县对你不客气了。”
“小人的确去过姚府。小人无依无靠,又逢天气渐冷,为了不致冻饿而死,那天半夜摸进姚府,想偷个一样半件的换些银子花用。刚摸进一间房内,却听见有人来,小人刚钻到床下躲好,就进来一男一女……”
原来,那对男女是姚家公子姚定潮和姚正川的姨夫人李云娘,两人背着姚老爷勾搭成奸已有些时日。这天,两人进房正欲寻欢,门外有人来喊,说老爷请公子去有事。姚定潮很扫兴,从床上爬起来,说声“我给老东西送点药去,马上就回来”,便将桌上一把酒壶往怀里一揣,出门走了。
过了一会儿,姚定潮从外面回来了,说:“明天以后,老东西再也不会叫我了!”把酒壶往桌上一放,就上床和李云娘做起好事来。
才半晌工夫,就听外边有人叫喊:“公子爷,老爷不行了!”接着就听见姚府上下一片哭声,姚老爷已经一命归天了。等两人穿好衣服出房走后,赵四皮才敢从床下爬出来,他见放在桌上的酒壶是银的能值些钱,便顺手揣进怀里,趁乱溜出了姚府。
第二天,詹延霆带着三班衙役和几名精明干练的刑房仵作直奔姚府。
姚定潮正在与李云娘调笑,得到禀报,迎到厅堂,问道:“县台大人劳师动众,不知有何公务?”
詹延霆笑道:“说来惭愧,本县到任已有余,时至今日才查明姚老大人是含冤屈死。这回前来,是请公子同往验尸取证,缉拿真凶,以慰令尊大人九泉之灵!”
听说新任县太爷又要开棺验尸,消息传出,来安县全城轰动,百姓一齐涌向姚府祖坟地围观。
詹延霆一挥手,道:“开棺!”众衙役立即上前将坟墓挖开,撬开棺盖。因天气寒冷,尸体并未腐烂,两名刑房仵作上前,扒下寿衣,先验“七心”,后查“五官”,又验“五寸”,再细查骨节穴位,回报“周身无毒无伤”。
姚定潮见状,面露冷笑,众衙役和围观的百姓则都为新上任的县太爷担心叹息,詹延霆却端坐不动,吩咐再查。一名仵作单腿屈膝半蹲,左手将尸体双脚高高抬起,右手托住尸体肾囊,将尸身正对着阳光边照边看。尸身上隐约现出珠粒状发亮的东西,用手指一捏立即散开,手指一松又汇合成珠。仵作上前回报:“禀大人!经查验,死者临终前饮用过水银,系毒发身亡!”
不等詹延霆问话,刚才还冷笑阵阵的姚定潮突然哭叫起来:“爹呀!你老人家有什么事想不通,非要服水银自尽啊!”詹延霆冷冷一笑,道:“带证人!”赵四皮被带上来,当着众人的面,将那晚所遇之事讲了一遍。姚定潮连呼冤枉,说自己是遭人陷害。
詹延霆见他拒不认罪,又喝道:“带同犯!”很快,刑房师爷将李云娘带到。原来,在离开姚府时,詹延霆已嘱人将她看管候审了。
李云娘一个妇道人家,哪里见过这种场面。衙役们一喝堂威,她就将自己如何与姚定潮勾搭,以及姚定潮如何趁老爷偶感风寒,用银酒壶装水银注入汤药喂其喝下,致使姚正川一命呜呼的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。刑房师爷将那下毒的证物银酒壶呈上,从里面倒出几滴水银来,姚定潮顿时瘫倒在地上。
半个月后,吏部、刑部同时下来文书,周文德官复原职,詹延霆升为滁州知府,而姚定潮鸩父淫母,则被凌迟处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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